280我就是个躺枪的

上官青紫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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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允明原本的计划,其实并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他原本是打算到云州后慢慢筹谋,将云州的地方官员都笼络起来支持他之后,再起兵后联系城防外营的两个主将里应外合,就这么一路打回金陵来。

    当然了,他那个七弟有句话说对了,他们这些皇子是斗不过他们的那个父皇的。所以,他一开始压根就没有想在父皇还活着的时候动手。

    父皇这些日子一直病着,而且身体看样子比之前还要不好,有时候连早朝都不能上了,只让皇太孙主持,自个儿却在奉天殿中静养。瞧这个样子秦允明就知道,父皇这是熬不了多久了,最多也就是一两年的事情,人年纪大了,又有旧伤在身,肯定是熬不过去的。

    秦允明就想着,等自己父皇过世后,皇太孙即位为帝,皇太孙又年幼,那时候朝局人心必然不稳,他只要出来振臂一呼,到时候必然也会有不服皇太孙即位的人出来,只要这天下一乱,他从云州杀回金陵,再取帝位就容易多了。

    可如今情况有变,父皇若是知道他的事情,很有可能就会对他起疑心,迟则生变,夜长梦多,所以,他也只能选择尽快动手了。

    而最先应该除掉的人,就是他的那个父皇。只要父皇一除,朝野上下群龙无首,天下一样会生乱,而这混乱之中,他正好可以谋取帝位。以他的能力和所拉拢过来的势力,要想处置皇太孙是易如反掌的事情。

    至于用毒酒毒死父皇,他心中其实半点负罪感也无,父皇对他和母嫔也没有什么疼爱怜悯之情,这么多年了,父皇也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,看待他们,也不过就像是看待手中的棋子一样,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必要顾念父子之情的。

    皇家无兄弟,也无父子。

    要想夺得那个至尊的位置,他什么都可以牺牲,让他付出什么代价,他都是愿意的!

    “王爷的这个想法是可行的。可是,这给皇上递毒酒之人,又该是谁呢?”

    有幕僚反应快,也很是同意秦允明的计划,只不过他对于这个计划,也有他自己的看法,“王爷,这个给皇上递毒酒的人,可以不必是知情的,否则的话,事发之后,难保这人不会被调查,因为皇上的死因必然会被查出来,所以这个人要不知情是最好的。必须是要选一个炮灰才行。而且,这个炮灰还必须是要皇上很信任的人才行,就算不是很信任的人,也必须是敬酒不会被皇上拒绝的人,符合这几样,才能确保皇上一定喝到毒酒,然后毒发身亡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便是,皇上毒发身亡之后,现场的控制,以及兵力的调用,都需要有完全的准备,且在准备之前,不能让人有所察觉,更不能被人发现了。如今,七王爷已经盯上王爷了,今日王爷对七王爷的怀疑全部矢口否认,七王爷肯定是不会放弃的,说不定他会派人盯着王爷,因此,王爷日后的行动一定要万分小心,而且还要避开任何可能是眼线的人。绝对不能在践行宴举事之前就被七王爷发现,那样的话,王爷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!”

    秦允明听了这幕僚的话,点头道:“不错。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找个人给父皇敬毒酒这不是什么难事。此时本王自会跟西泉姑姑商议的。西泉姑姑和赵贵妃都会有办法的。之前就听西泉姑姑说起过,赵贵妃在宫里找了一个炮灰,这人不是别人,就是那个申家的嫡女,现如今的太孙妃。她去敬酒最合适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回头,只要慢慢等一个机会,本王派人把消息传给西泉姑姑,然后让西泉姑姑把消息带给赵贵妃,让赵贵妃去办这件事情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父皇毒酒发作之后收拾局面并且直到登基为帝的计划,这个还需要咱们一起议一议。本王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,还需要你们同本王一起想一想才好,等咱们商量好了,再各自去办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听说炮灰有了,又听秦允明说这炮灰是太孙妃,众幕僚觉得还是很不错的,都点头赞同,然后,就开始同秦允明一起商议践行宴那日谋反的具体计划来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从二王府出来,秦非邺默默看了一眼那灯火通明的王府,才在夜色的掩映下慢慢的往外走。

    他来时并未骑马,更未坐轿坐马车,是靠着双脚慢慢走过来的。此时回去,自然还是慢慢走回去的。

    此时夜色深重,快到宵禁时分了,路上的行人稀少,走在路上,秦非邺前前后后都没有行人。这倒是方便主仆二人说话了。

    萧正看着秦非邺一言不发的样子,抿了抿嘴,才道:“主子,属下觉得,永西王未必会听您的话。属下方才看永西王对您的话矢口否认,他只怕是不会听您的提点的。属下觉得,永西王可能不会收手。”

    秦非邺沉默片刻,才轻轻点头道:“本王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吧,你派人盯着二哥。若是二哥有什么异动,就让人通知咱们。如果他真的动手了,或者是跟城防外营的那两个主将举兵造反了,咱们也好第一时间阻止。总之,不能让二哥酿成大错,否则的话,他一家人的性命就真的葬送在父皇手里了。”

    他最是清楚父皇的性情,以父皇的性格,若是二哥真的走到了谋反那一步,父子之间兵戎相见,只要争端中父皇占得上风,二哥一定会被父皇所杀。到了那个时候,以父皇之心性,是断然不会在意什么父子祖孙的血脉亲情的!

    “是,属下明白,回头属下就会安排人盯着二王府的,”

    萧正道,“主子,从前,您所救之人,都是被冤屈的一些家族及其家族子弟,他们虽然被皇上下旨定性哦日谋反,但都是被冤枉的,所以您才救了。那些真正的谋反之人,被流放的家族子弟,您从未出手救过。为何永西王的这件事,您定要提点他呢?”

    秦非邺淡声道:“那些人不救,是因为他们谋反已成事实,既然是罪人,又无冤屈,自然是要为他们家族犯下的过错赎罪的,这也都是他们的命数,本王不是救世主,救不得,自然也就不救了。那些冤屈之人不同,本王既然立誓要为冤屈的冯家平反,那些被冤屈的家族,和冯家又有什么区别呢?自然是要救的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二哥,他不同。他还没有谋反,也为酿成大错,不论出于公义还是私情,本王既然知道了这件事,又是本王经手的,肯定是要过来提点他一番的。不管谋反成与不成,都会造成一片血流成河,本王不想看见金陵再度生乱,所以,若是本王有能力阻止的话,自然是要阻止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如果说,本王无论如何努力,二哥还是铸成大错的了。那本王也不会再帮着他了,他既然谋反,那就要负他该负的责任。不过,本王还是很希望二哥能迷途知返的。”

    萧正这才明白自家主子今夜走这一趟的用心,又过了半晌,萧正才开口道:“永西王之所以有这一层心思,说到底,还是因为皇上所选储君不得人心的缘故。皇太孙太年轻,又是那样的性子,纵然如今得了沈姑娘的教导,但是也终究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改掉之前的那些毛病。俗话说主少国疑,要选储君,还是要年长者比较好。属下觉得,如果皇上选了主子做储君,永西王肯定就不会生这样的心思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,萧正,你错了,”

    秦非邺的目光穿透黑夜,落在不知名的某处,眸光更是一片深沉,“即便父皇立本王为储君,二哥也一样会有这样的心思。二哥与本王一样,都是父皇的儿子。若是论起立嫡立长的规矩,二哥现为长子,他比本王更有资格成为储君。若是不论这样的规矩,那只要身为父皇的儿子,也就是当今皇子,就都有机会做这个太子。做了太子之后,等父皇百年去后,太子就会登基为帝,做了帝王,这天下都是君王的。杀伐决断,皆在一人之心,这样的you惑,对哪个皇子不大呢?”

    “你别看三王爷喜好诗文,四王爷喜欢美女古玩,其实,这都是表象罢了。若是父皇没有如今这般的心狠手辣,让他们心中怕惧的话,只怕个个都要生出二哥这样的心思来!自古皇子,有几个真的对那帝位没有任何的肖想之心呢?如果有机会,本王敢说,他们一定会找寻机会夺取这帝位的!他们如今没有动静,无非是没有机会罢了。”

    对于这一点,秦非邺觉得,他还是看得很清楚的。

    萧正点点头道:“若照主子这么说的话,倒是属下想的浅薄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主子,属下心中有一事不明。属下就是想问问主子,主子现在为皇上尽心尽力的做事,是不是不打算动手了呢?”

    萧正其实心中一直有这个疑问的,只是每每话到嘴边,都又咽了回去。他总是想着,主子心有定见,一切事情肯定都是心中自有打算的,不需要他置喙什么,他只需要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就可以了。他相信,主子最终的目的是不会改变的。

    但自从主子将碧霄阁的部分暗线都收回来之后,再加上主子开始为皇上办差后,又放缓了准备谋反的脚步,萧正就觉得有点儿拿不准自家主子的心思了,也不知道主子原先的目标是不是改变了。

    这个疑问忍来忍去,但今夜还是问出来了。

    秦非邺淡淡看了萧正一眼,又将视线重新投入那沉重的夜色之中,才道:“本王从来没有想过不动手,就算是现在,本王依旧觉得,本王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,也都不应该停止,应该继续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萧正,你是知道的,本王要夺这帝位,是为了两件事。一则是想着,唯有本王当了这个皇帝,才能为冯家平反,才能名正言顺的改掉父皇之前的那些冤案;二则,大秦开国不久,父皇滥杀功臣宿将,会让朝局不安稳,如今父皇雷霆手段震慑,加之他还在,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,所以才会一直太平安稳,可这都是表面上的,暗地里实则暗潮汹涌,若是懿章太子即位,这些事情都不会爆发出来,便是爆发,有本王也在,也能替懿章太子料理一些,可是如今是皇太孙为储君,如若真的是皇太孙即位,朝局就要不稳了。本王不愿坐视不理,本王想给大秦创造一个安稳太平的盛世,所以,如果下一个在位的君王做不到这一点,本王一定会取而代之的!”

    秦非邺说到这里,眸光越来越沉,“只是,想要夺帝位,不是那么容易的。父皇在时,本王不可轻举妄动,否则会牵累很多人。何况,本王也没有一击必胜的把握,因此,仍然是隐忍为上。”

    没有一击必胜的把握,就证明实力还不够,如果足够强大的话,能够保护身边所有的人,那么,根本就不必害怕自己谋反的时候会牵累很多人了。

    “本王将这件事情缓下来,也是想看看皇太孙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。而且,也是想趁着这段时间,积蓄一下力量,有件事情本王一直没有做,也没能去做,之前不做是怕引人注目,太惹眼了对本王筹谋之事不好,如今父皇身体不好,天天这些人又会闹出一些事情来,所以,正好是咱们可以开始筹备的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萧正听说秦非邺没有放弃最初的目的,心里倒是安定了,再听秦非邺这话,便问道:“主子的意思是——”

    秦非邺转眸看向萧正,原本幽沉的眸光明亮起来:“本王的意思是,碧霄阁的势力只能让我们得到最准确的情报而已。掌握这些情报自然是很重要的,但是这只是江湖势力,若是想要夺取帝位,靠这个江湖势力肯定是不行的。若是被人察觉,暴露在人前的话,本王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。若是想要夺位,还是需要更多更强的力量。比如说,只听命于本王的军队,还有,在本王控制之下的辖地。一旦真要起事,这些东西,可以成为本王保命的所在。”

    萧正先是一惊,随即就想为自家主子愿意前进一步而鼓掌,他颇有几分兴奋的问秦非邺道:“主子想要怎么做?”

    兴奋之后,萧正又清醒过来了,眼中倒有了几分担忧,“皇上敕封的各位藩王倒是有蕃邑封地,只是那些地方也不归他们管理,都是钱粮奉养而已,政事是不被允许涉及的,主子没有就藩,若是想要能自己控制的辖地,又怎么能瞒得过皇上呢?”

    “至于主子说想要军队的事情,这个就更难了。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征兵,还要做到不被皇上发现,这个是很难做到的啊。”

    秦非邺眸光一闪,微微笑道:“这个以前做起来很难,但是现在并不是那么难了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,本王不就藩,想要有自己能控制的辖地,比去就藩的藩王可就要容易得多了。去就藩的藩王,在地方上一举一动甚至一言一行都有人从旁监视着,他们要想涉政,不是那么容易的,但花点心思也许能做到。但本王不一样啊,本王身边没有派来监视本王的人,本王想做什么,还是有一定自由度的,若是想要不被父皇发现,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困难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父皇现在病着,身体并不好,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皇太孙的身上,或者放在藩王身上,没有精力盯着本王的,而皇太孙年轻,又没什么经验,朝政上的事儿都理不清,更别提别的事情了,所以,对于本王来说,这正好是个机会。一个放心发展本王势力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萧正啊,是时候要大用碧霄阁那些收回来的暗线了,可以给他们安排新的任务了。”

    萧正一听自家主子这么说,就知道自家主子是有主意了,连忙道:“主子吩咐,属下回头就把消息传出去,让他们收到消息后即可就去办!”

    秦非邺沉吟片刻后道:“若想要征兵,首先就得有屯兵的地方。也就是说,本王首先需要一个供本王暗中控制的地方。本王想过了,南方和江南三州肯定是不行的,西边也不适合,就是北边最为合适了。北边战事频繁,征兵是常有的事儿。蓟州州府蓟京还是很合适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让暗线过去探查一番,看看哪里适合安营扎寨,然后把咱们在金陵的碧霄阁总部搬过去,等碧霄阁总部搬过去之后,就开始着手控制蓟京地方官员的计划,等将蓟京全部握在手中之后,再来考虑在蓟京征兵和屯兵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蓟京曾经也是古都,也有不少朝代将都城放在蓟京这里,蓟京也算是北方的中心了,在之前的几朝中很受关注,本朝就不那么受重视了,但是蓟京的底蕴还是非常深厚的,秦非邺选择这里作为他的总后方,其实是很不错的。

    秦非邺把具体的计划同萧正说了一遍,虽然秦非邺的计划出乎萧正的意料,而且对于碧霄阁的变动是很大的,但萧正还是听得很认真,这是关乎自家主子大业的事情,他是一定要把这些事情办好的。

    *

    秦时彦的办事能力还是很不错的,沈叠箩让他去调查的事情,他花了几天的时候就给调查清楚了,连九公主那天在小宴上的那壶毒酒都给拿到手了。

    沈叠箩被秦时彦派人从训练基地给叫回来,得知秦时彦把事情都查清楚了,连毒酒都能找到之后,她还是蛮惊讶的。

    “行啊,不错啊,这才几天啊,就把任务给完成了啊!”

    沈叠箩也不吝啬夸奖,夸赞了秦时彦几句,又过去看了看那壶毒酒,发现里面的味道比之前闻到的更酸之后,就越发确定就是上次那一壶酒了,看过之后,将那壶酒封存起来,沈叠箩才转眸望着秦时彦笑道,“这酒应该被九公主处理了,就算不处理,也应该封存起来了,怎么会被殿下给找到的呢?”

    秦时彦笑道:“对啊,孤原本也是像太傅这么想的啊!所以,孤还特意嘱咐小盘子,告诉他若是找不到这壶毒酒的话,就悄悄把那个曾经装着毒酒的酒杯给找来,结果小盘子倒也蛮厉害的,他花了几天的时间,不但把那酒杯给孤找来了,而且把那壶毒酒也找来了!”

    “这说来也巧了,小盘子去打探了,原来九姑姑在咱们走了时候,因为情绪激动就晕倒了,赵贵妃一着急,就只顾着去找御医来瞧九姑姑,就只吩咐了人去收拾那些饭菜。那些饭菜咱们也没怎么动,也要怪那些奴才们贪心了,赵贵妃因为担心九姑姑,也没说那些饭菜直接赏人了,那些奴才就自己昧下了,都存在他们自己的地方,慢慢儿的吃。这壶毒酒啊,因为味道太酸了,孤又当场嫌弃过,就被收在一个废弃的屋子里,他们是预备了把东西吃完了再一并把碗碟给御膳房送回去的,结果正好就被小盘子他们给找到了,就偷摸带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秦时彦嘿嘿笑道,“那些奴才们还没把饭菜吃完了,碗碟是送不回去了,所以,一时半会儿,也不会有人发现这壶毒酒失踪了,正好,也就不会打草惊蛇了!而且太傅只管放心,便是九姑姑和赵贵妃,她们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这毒酒的事儿,听说九姑姑这些天一直都不大好,赵贵妃一直陪着她呢,她们也空不出心思来想这事儿!”

    沈叠箩点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,事不宜迟,殿下这就拿着这毒酒和毒酒杯,随我去见皇上吧!等见到了皇上,我自有话说。”

    太初帝最近静养了好些日子,之前的病势好了一些,但旧伤又有些不好了,入夏后,雨多,天气也渐渐湿热起来,他身上的那些旧伤,还有些老年人的毛病都出来了,只觉得关节疼痛难忍,所以每日最常做的姿势就是半躺在榻上。

    秦时彦带着沈叠箩来见太初帝时,太初帝就是这样的姿势。

    沈叠箩看过太初帝的医案,知道太初帝的身体有些不太好,不能受太大的刺激,是为了避免把太初帝刺激给好歹出来,但她和秦时彦要说的这件事情又确实挺大的,就算缓着说,也依旧是个很大的刺激。

    不过,即便如此,在来奉天殿之前,沈叠箩还是嘱咐了秦时彦好几天,让他见了太初帝之后缓着点说。

    倒是太初帝,看秦时彦说话磨磨唧唧,半天说不到点子上,十句话里有七八句话都是在给他做心理建设,他自己倒是着急起来,皱眉道:“时彦啊,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朕说?朕又没有生什么大病,怎么就不能说了?”

    “你说吧,到底出什么事情了?”

    太初帝自诩一生经历的大风大浪可多了,现在都到了这个年纪了,倒还真是没什么事情能够吓到他的。

    秦时彦看了沈叠箩一眼,沈叠箩微微颔首,示意他按照太初帝的吩咐,放心大胆的说就是了,秦时彦这才道:“皇爷爷,要说出大事了,那也确实是大事。这出事的不是别人,正是我。可是要说没出事儿吧,那也确实没出事儿,要不是有太傅在,我也不能这么好端端的站在您面前说事儿!”

    “其实吧,这事儿九姑姑原本也不是针对我的,用太傅的话说,我就是躺枪了,但是呢,我这一躺枪不要紧啊。倒是牵扯出九姑姑背后一系列的事情来啊,所以,我觉得,这事儿必须得跟皇爷爷您说一说,您得做主,我和太傅才好继续往下查啊!”

    一听说这事儿还牵扯到了九公主,甚至秦时彦还为此差点出事了,太初帝的神情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了,他沉声道:“时彦,你慢慢跟朕说,小九把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太初帝心里倒有几分不悦,他才让小七费尽心机跑去把小九给救回来,指望着这丫头能安安静静的消停几天,可这才几天啊,这丫头居然又闹出些幺蛾子来了!

    他倒是要听听看,小九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!

    -本章完结-